一日本學者發聲:我也被暴徒圍堵、搶了攝像機!【2】

2019年08月17日09:19  來源:人民網-環球時報
 

“口罩”一詞含義的變化

6月12日至7月2日我都在香港,在港期間搜集到了抗議香港政府的學生、聲援抗議的市民、以及警察、伊斯蘭教信徒和中國內地市民的動向和想法。

這幾次抗議活動都定時定點、有規律似的重復進行,除去必須上班無法參加的人群,這些市民懷著“守護香港的正義與自由”的“理想”多次參加游行,我對這種整齊劃一的行動感到不寒而栗。比如,最近比較熱門的示威者口罩,我在抗議現場的時候,游行的年輕人多次向我發放口罩,問道“為什麼要戴口罩”,答“如果遭到催淚彈襲擊,口罩可以最大程度降低傷害”。實際上游行開始時,戴口罩的只是極少數人(大多是沖在前線的人群)。然而,外國媒體和社交軟件上不斷有消息稱“示威人群都需戴上口罩,如被認出,將遭到報復”,就這樣“口罩人”越來越多,而這在世界媒體眼中成為了“遭威權打壓的民眾”的象征。

“香港正義”的邊緣人群

抗議團體的據點位於通往立法會大樓的大橋、大樓西側的廣場等。狂歡(刻意使用這一說法)結束后,大多數參與者都回歸日常生活,神奇地消失了。我當時在懷疑:這真的是香港嗎?

中國內地來港的移民可以被視為處於“香港正義”邊緣的人群。我的前未婚妻M和我的助手S都來自中國內地,都出身於內地農村,他們都表示“討厭香港”,為何討厭香港?因為香港人對於內地人,尤其是出身農村的內地人極為蔑視。我自己以前也有過類似經驗,在香港高級住宅區的一家咖啡店裡,我向一名為我斟水的服務員說“謝謝”,旁邊一名住在香港的日本女性提醒我道:“你是日本人吧?我奉勸你不要用中文說‘謝謝’,被錯當成內地人的話下場很慘的”。

內地和香港的非對稱性

最近我詢問了M和S對香港游行的看法,他們紛紛表示“香港也是中國的一部分,適用中國法律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消極一點來說,香港人守護中國內地所沒有的“自由”實際上是在守護曾經殖民時期所擁有的“既得利益”。

香港人在回歸中國前被視為英國人的“仆人”,他們曾經也是被歐美“主人”蔑視的弱者。然而,回歸后他們又以和歐美人相同的“主人”身份,蔑視內地人和其他亞洲國家的人。我在香港所感受到的“厭惡感”有些許源自於這裡。

香港回歸后,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往來變得更加便捷,但就我親身經歷來看,來往於內港邊界的大多數都是香港人,普通民眾認為“回歸后,共產黨的政策不斷侵蝕香港”,但實際上倒不如說是香港社會“侵入”中國內地。

正義的“扭曲”

從多數內地人看來,香港市民都是“精英”和“富人”,香港回歸后得到如此優厚的福利待遇的正是香港。

現在的游行人群中許多人叫囂“警察不要殺學生”,但是警察究竟干了些什麼?在日本有這樣一些人,他們相信日本政府、警察、法律是絕對的正義,極端厭惡人權運動和示威游行,萬一發生什麼事情就高唱“參加游行的人都是叛徒,警察千萬不要手軟”“日本司法太過溫和,應當嚴厲懲罰罪犯”等,然而對於香港游行,他們卻高歌“無法原諒警察”“要守護人權”“送中法是惡法”(我在現場想要拍攝示威人群卻被惡意遮住)。

從我所了解的情況看來,警察正式出動的僅有6月12日暴亂發生之時和7月1日示威者沖擊立法會大樓的時候。我當時並沒在現場,但看到視頻,警察的確朝游行發射了催淚彈,另有數人受傷。

警察的第一要務是守護市民安全。6月12日的沖突發生后,交通設施還在正常運行,學生們卻肆意橫穿馬路煽動游行。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香港還是中國、日本,警察採取相應措施是理所當然的,發射催淚彈已是最輕的方式。7月1日示威人群闖入立法會可以看作是一種恐怖行為。

游行的組織者從一開始就沒想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只是想將所謂的“正義”施加給“惡者”,然后獲得世界輿論的同情。在現場可以看到,香港人普遍將日本人視為同一陣營,遇到日本人態度都異常溫和,他們逢人便說“感謝您來採訪,昨天我的朋友在這裡被警察殺害了,請一定要向日本民眾轉達”。但是截至目前還尚無任何消息稱示威者被警察殺害,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有多少朋友被“殺害”?

(責編:袁蒙、張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