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06月05日09:46 來源:檢察日報
“持續發展的數字化技術可能很快就會使他們無所遁形。”法律思想家理查德·波斯納的這句話,如果用來觀察此次復旦大學官方宣傳片“涉嫌抄襲”事件,恰好可以產生“對號入座”的效果:因為我們不能想象,如果不是網絡時代,這樣的“抄襲事件”是否可以為人所知。 |
大學之困
此次復旦大學宣傳片“涉嫌抄襲”事件,傷害到了誰?《To My Light》如果涉嫌“剽竊”,自有日本東京大學決定是否維權,與社會公眾何干?在“抄襲”與“剽竊”同等意義的前提下,我們重溫一下波斯納在《論剽竊》這本書中的一句話:“剽竊(抄襲)的污跡似乎永遠不會完全褪去,這並非剽竊(抄襲)是一個極為可恨的罪過,而是因為,它令人難堪地表明了自己的次等屬性﹔剽竊(抄襲)者是可悲的,甚至近乎滑稽可笑。”
讓復旦在校學子與師長,以及眾多的校友們背負“滑稽可笑”的聲名當然不會被允許。劍指“抄襲東大”的《To My Light》,也就在情理之中。
同時,讓千千萬萬的讀書人覺得我們的大學缺乏獨立性與獨創性,背負“滑稽可笑”的聲名,同樣也不能忍受。百年校慶,宣傳片連個中文名都想不出來,還要借助英文來表達,這讓人情何以堪?
這起“涉嫌抄襲”事件引起廣泛批評的背后,是太多人對大學給予了太多的厚望,而大學卻給了他們太多的失望。
復旦大學宣傳片“涉嫌抄襲”事件,大家說的不是復旦,說的是中國的大學﹔甚至,大家說的不是大學,而是一種已然破敗的理想。
借用“搜狐文化”評論中的一句話:如果大師已死,學風不存,談何百年,有何可慶?(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