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电影人与上海电影节】上海国际电影节历届都不缺日本电影的影子,岩井俊二已经多次或以参赛主创身份或以评委会身份莅临上海电影节。
【世界杯,日本球迷赢了】三场比赛日本队都不出色,但是日本球迷却始终展现出了优秀的自制力和素质,忍耐着遗憾和悲痛,坚持赛后清扫会场,捡拾垃圾。
【盘点日本绝景车站】日本有不少“绝景车站”,它或许只是你沿途的一处驿站,也或许是你的终极目的地,都请放慢脚步下车举目远眺那些绝妙风景吧。
【日本旅游·新潟县】惬意地泡在新潟那温暖的水中,欣赏着远处夕阳落下,将海面粼粼波光染作点点碎金的浪漫景色,那将何等令人沉醉。
【揭秘】AKB48等红星整形疑云本期策划我们总结了日本媒体自个爆料的艺人动刀整形疑云,不妨看看这些艺人如何做到完美转身的。
【偶像】渡边麻友的蜕变之路窝家里大约2年的自闭生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沉溺网络,但网络也为她打开了一个崭新的窗:知道了AKB48这个少女天团的存在。
【策划·漫画大家的故乡】鸟取县是动画片《名侦探柯南》的作者青山刚昌的故乡,也是鬼怪漫画第一人、一代漫画经典《鬼太郎》的原作者水木茂的故乡
【旅游】宫城县的风物诗鲁迅笔下的仙台,就是宫城县的省会,让我们在曾经读过的仙台印象的回忆声中,插上想象的翅膀,对宫城县来一次俯瞰式的神游。
群马,自由行的乐园群马县享受到日本京畿之地的辐射作用,日本自由行已向中国游客开放,自然旅游资源丰富的群马不失为你日本自由行的选择之一。2014年05月07日09:22 来源:中国新闻网
| 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不仅引起中韩等国的强烈反对,连美国都与日本产生嫌隙。日本《朝日新闻》刊文指出,因为日本从未认真反省战争,所以无法取信东亚,更招致美国的“失望”。 |
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不仅引起中韩等国的强烈反对,连美国都与日本产生嫌隙。日本《朝日新闻》刊文指出,因为日本从未认真反省战争,所以无法取信东亚,更招致美国的“失望”,以致被整个世界“孤立”。
日本从未向亚洲各国发自内心地道歉
文章指出,自2013年年末安倍参拜靖国神社以来,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日本便被进一步孤立。其根本原因是,对于过去的战争,日本没有向亚洲各国发自内心表达道歉的“坚定”。
文章分析,日本要与东亚各国构筑稳定的关系,除了认真“谢罪”之外别无他法。这是战后世界秩序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动摇的原则。
但就日本而言,称得上从真正意义上向东亚各国进行道歉的只有1993年涉及随军慰安妇问题的“河野谈话”、1995年承认侵略战争的“村山谈话”以及2005年继承这些谈话的“小泉谈话”。而近年来,政治家们反复对这些谈话的内容表示出质疑和排斥,亲手瓦解着至今为止构筑起的信用。
日本在自己所处的东亚如果不能与各国构筑稳定的关系,就只有依靠美国。因此,当美国说出“失望”二字,也就意味着日本在世界上都处于孤立状态。文章指出,同为战败国的德国,反复对过去的错误进行道歉,如今已经在欧盟扮演重要的角色,与日本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
逃避战争责任 “扭曲”面对战争
文章分析,因为日本一直逃避战败的事实,所以没有对战争做出道歉。具体来说就是日本并没有好好面对战败后所背负的“三个扭曲”。
战争通常是由于国家间的利益冲突所造成的,并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但二战是一场国家联盟间的世界战争,是“民主主义对法西斯”的战争。只要日本还相信民主主义的价值,就不得不承认“此前引发了一场错误且罪恶的战争”。
文章指出,虽然这是一场错误的战争,但当时仍有同胞相信这场战争是正确的并为之献身,想要缅怀他们的心情也是很自然的。若否定这种感情,那么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就不再成立。因此日本面临“如何追悼为罪恶的战争而死去的本国国民”这一世界史上前所未有的课题。日本至今仍没有找到一个恰当的解决方案,文章称这是第一个扭曲。
文章称,第二个扭曲便是宪法。现行宪法明显是美国强行推行的。如果是一部很荒唐的宪法,推倒重来就可以了,但实际上这部宪法的内容很好。如何去重新选择这个被强迫执行的宪法,是否要将其变成自己的东西——就连护宪派也回避面对这个难题。因此,宪法未能作为政治的根基发挥作用。
文章称,第三个扭曲便是一直模糊天皇对于战争的责任。虽然评价昭和天皇与战争应该从多方面进行考虑,但我依然认为昭和天皇对于战争应负道义上的责任,在世时就应该对战争进行表态。正是因为昭和天皇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许多政治家战后都翻案称“自己没有必要认真考虑战争的责任”,这种言论及态度也麻痹了战后如何理解苦于战争的人们的伦理观。
最终失去信任 遭到整个国际社会的“孤立”
文章分析,这三个扭曲都直接关系到日本现在面临的课题。第一个关系到靖国神社的参拜,第二个关系到为解禁集团自卫权而修改宪法解释,第三个则关系到慰安妇问题。
尤其是如何应对原慰安妇,即“国家应该如何应对慰安妇个人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这一普遍性问题,在世界各国都是通用的。文章认为这是日本被孤立化的主要原因之一。
文章分析,这个问题的本质是“能否想象人之痛苦”以及“能否将这一点传递给对方”。不论是个人还是国家,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都将失去信任、遭到孤立。如果道理没有建立在心灵的深处,那么也就没有意义。
1970年,西德总理维利·勃兰特曾到访波兰,在访问犹太隔离区起义纪念碑时不禁下跪忏悔。当时德国国内纷纷指责这是“屈辱的外交”,就连波兰方面也不知所措。
文章指出,从中能够看到勃兰特身为政治家的一面,感受到这是一次发自内心的“谢罪”,仅如此便足以将这种忏悔心情传递给曾备受折磨的一方。
反观现在的日本国内,仿佛都在说“原慰安妇都是在撒谎”。文章称,日本对这个问题的判断敏感度将逐渐弱化,不仅是政治,还有整个日本社会。